请叫我社会平衡器 - 专访Assemble联合开创人James Binning

请叫我社会平衡器 | 专访Assemble联合开创人James Binning Assemble的实践证明了，来自基层的、社群性的协作方式，也能够成为社会、经济和政治欲望的有效表达。如果不是在2015年取得了“透纳奖”（Turner Prize），相信英国设计团体 Assemble很难进入到大众的视野中来。当时这个成立才5年时间的事务所不但没有耀眼的明星潜质，也不善于对外宣扬。当他们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拿到了这个素有英国艺术界“奥斯卡”之称的大奖时，这个包括近18位成员、平均年龄还不到30岁的小组在1起合作的时间还不到5年，和，他们其实不是艺术家，这在当时乃至引发了关于“透纳奖的本质是不是已产生变化”的讨论。▲ 英国设计团体 Asse公司休闲工作服图片mble1切的讨论都要

Assemble的实践证明了，

来自基层的、社群性的协作方式，

也能够成为社会、经济和

政治欲望的有效表达。

如果不是在2015年取得了“透纳奖”（Turner Prize），相信英国设计团体 Assemble很难进入到大众的视野中来。当时这个成立才5年时间的事务所不但没有耀眼的明星潜质，也不善于对外宣扬。当他们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拿到了这个素有英国艺术界“奥斯卡”之称的大奖时，这个包括近18位成员、平均年龄还不到30岁的小组在1起合作的时间还不到5年，和，他们其实不是艺术家，这在当时乃至引发了关于“透纳奖的本质是不是已产生变化”的讨论。

▲ 英国设计团体 Assemble

1切的讨论都要围绕Assemble的工作谈起。事实上，他们的工作有简有繁、有大有小，有的仅仅是1个提案，有的却是长达多年的社区计划，其工作范围触及装置、家具、产品、舞台、装置、展览和城市改造等等，超出了建筑、设计和艺术的单纯定义，贯穿始终的是团体合作的工作方式、公众高昂的参与度和对城市建设的积极回应。“他们沿袭了艺术、设计和建筑领域中久长以来的艺术性和创新传统，以使人线人1新的模式让我们看到社群运作的多种可能性。Assemble和Granby街道的长时间合作展现了在后工业化时期中，艺术实践在引导和应对当下迫切的社会议题中所能发挥的重要性。”透纳奖组委会的颁奖词中如此写道。

▲ 在MINDPARK 创意大服装店工作服图片
会，Assemble联合开创人之1詹姆斯€€宾宁带来了“请叫我社会平衡器”的演讲。图片 / MINDPARK

由深圳设计周主办，TOPYS与中洲湾C Future City联合承办的MINDPARK创意大会2018（以下简称MINDPARK）约请全球顶级创意人齐聚深圳，通过论坛、演讲和展览等创新情势，聚焦创意、商业和技术，多角度显现全球创意思惟及创意事件，让这座已取得10年“设计之都”称号的城市再次引发关注。在大会上，Assemble联合开创人之1詹姆斯€€宾宁（James Binning）带来了“请叫我社会平衡器”（Call Me Trim Tab）的演讲。以下是INTERNI设计时期对James Binning的专访。

Q= INTERNI 设计时期

A= James Binning

Q：不可避免地，我对你的采访会以“透纳奖”来做开场。第1个问题就是，那次使人“困惑”的非常规获奖经历，对你们来讲意味着甚么？得奖对你们的工作室带来了哪些影响？

A：有点困惑，也有点惊讶，我们当时并没有做任何准备，乃至也没有申请，是取得了其他人的提名。我们其实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艺术家，而是1个致力于环境营建的建筑实践机构，虽然我们在英国有1点名望，但这个奖项确切太过耀眼。而且它更像是对某个艺术家工作生涯的1种肯定，而不是说颁发给向我们这样处于事业开始期的团体，总的来讲，这是1个很有趣的经历。但是随着局势的发展，我想我们之所以取得提名并终究获奖的缘由逐步清晰，即奖项可以成为1种行之有效的方式，来聚焦那些人们认为非常重要的议题。

就我们的实践而言，获奖确切带来了1定的影响，这使得我们具有了开启工作坊（Workshop）的号令力，也能让1些项目变得更有传播度和影响力。更重要的是，我们所做的事情很多时候是长远发展计划的1部份，因此很难被他人理解，而获奖以后围绕这些人建立支持变得更加容易。该奖项也为我们提供了尝试不同改变的机会，比如我们可以制作有关手工艺和施工技术的广播节目，而在此之前这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和，有时候当人们有了1些模糊的或抽象的早期想法以后，他们也愿意找到我们1同参与，这很有趣。

▲ Granby Four Streets社区改造，2013⑵017年，将当地变成了1个具有全新面貌的活力区域，变得更有诗意、更宜居住。此项目为Assemble赢得了透纳奖。

Q：你在2010年和其他成员1起成立了Assemble，这类集体工作的方式是从1开始就肯定的吗？人员之间是不是有明确的分工？

A：我们并没有固定的范围，有时18个，有时15、16个，有的人进来，有的人出去，大家由于项目聚集在1起，也由于本身发展而离开，我们从大学的时候就认识对方，是同事也是朋友。我们1开始就决定以协作的方式进行工作，由于这类方式能够会聚众人思惟，来进行仅凭1人之力没法完成的事情。我们没有明确的责任分工，但会设置轮换管理团队，比如让1个人做6个月的管理者，然后换成他人，这样1来每一个人都有责任和义务来了解平常性的工作运作。这是1种不同寻常的组织结构。

Q：从工作室建立开始，你们就做了很多改造类的项目，比如初期的Cineroleum项目，和为你们赢得奖项的Granby Four Streets改造项目，这使得你们的工作具有可延续性。

A：Cineroleum是我们的第1个项目，也是我个人最喜欢的项目。它的前身是1个加油站，我们将其改造为街头电影院，使用了便宜的、可回收或捐赠得来的工业材料，折叠椅来自于脚手架，剧院4周以长约3千米、手工缝制的屋面防水膜进行围合。当时很多志愿者参与进来，就犹如我们的大多数工作1样，是1个团体作业。通过这个项目，我们希望强调的是，建筑除审美价值，还需要具有有助于平常生活的实用性和人与人之间的互动与连接。

▲ Cineroleum项目，2010年，由1个加油站改造而成的电影院。

Granby Four Streets社区改造项目是很多人都知道的项目，我们与Granby Four Streets社区土地信托基金（由当地居民自发成立）1道，翻新了利物浦市托克斯泰斯区1条街道上的联排房屋，现在社区与之前相比有了质的提升。该项目也是当地居民为争取房屋房屋不被撤除的1场长达20年“战役”的结果，由于1开始政府不重视这个区域，希望将这里建设为商业中心，1些人走了，1些人留下来，大家开始做清洁、种植和对老房子的外墙进行涂画等等，尽可能将这个地方变得更人性化，他们为当地重新注入了活力。改造项目以后，又加入了“冬季花园”（Granby Winter Garden）和“工作坊”(Granby Workshop)，前者改良了街区的整体景观，后者是1个欢迎当地居民加入的工作站，1开始只是生产用于家庭室内装修的浴室瓷砖、门把手和壁炉等等，后来范围扩大，生产了更多的陶瓷用品。

▲ Granby冬季花园，2015年至今，两座维多利亚式排屋被改造成1个美丽的室内花园，将成为创意行动和公众交换的场所。

▲ Granby工作坊，2015年至今，以设计师主导制造的工作模式进行运作, 由于是手工制造，所以产品都是唯一无2的。

为旧空间带来活力、为新空间带来更多维度，是我们的工作策略，就犹如开启1个个全新的故事。老的建筑设计可能对很多人来讲没有太大的价值，但是我们1直希望通过对创意系统的改进，让人们以更加严肃的态度来看待空间再利用的问题，为城市赋能。但是不管是改造项目还是新项目，我们都相信所有的项目都依托在已有因素之上，比如对周围环境的理解或风格的沿袭，从而赋予该区域1种根深蒂固的感觉。固然，旧建筑的改造无可避免会触及到很多的结构性问题，而这类改造也是耗资巨大的，我们需要制衡各种因夙来寻求最好结果。

▲ Goldsmiths大学艺术中心改造项目，2014年，由1个维多利亚时期的浴室改造而成，跳脱出原有空间组织，划分出数量众多、功能灵活的空间。

Q：以Granby Four Streets社区改造为代表，你们的很多项目都是有其他社会团体和公众进行参与的，包括同享工作室Yardhouse项目等等。而除此以外，你们还开设了1些工作坊，比如Granby工作坊和黑马工作坊等等，它们均代表了你们对民主性、社区性和公共性的重视。

A：有时，人们愿意拜托建筑师或更加相信建筑作为变革气力的潜力，所以从某种角度来讲，我们必须为这样的时期背景“摇旗呐喊”。但是，我其实不认为我们会对这个世界产生多么深入的变化，世界上只有很少的人，比如国家领导人可以做出深入的改变，而对大多数人来讲，能做的就是根据自己的能力来发挥作用。

很多问题可以通过大范围解决，而这类解决方式是非常特殊的，需要自上而下地开辟道路。与此同时，社会上还存在1些潜伏的小范围行动，虽然不是不言而喻的、变革性的或容易描写的，或不需要大范围人员和物力的投入，但却能够切实影响1个区域的发展走向。你可以看到有1些村落，他们现在与50年前想比有很大的不同，是由于他们自发构建起了1种良性的发展路径，居住在其中的人们探访、摸索合适统一穿工作服标识牌
本身发展的模式来满足生活需求。公众的参与，和设计本身1样重要。大多数人总是对他们生活的地方充满热忱，并希望看到它变得更好，他们的观点会为你带来各种各样的丰富经验，对事情的结果产生深入的影响，所以让大家各抒已见、搜集他们的需求和反馈并注入工作流程，是1件非常值得发扬的事情。

▲ Yardhouse项目，2012⑴014年，这是1个工作坊式的工作室，外面铺设了大量的手工彩色混凝土瓷砖。内部没有严格的分区，租户可以根据自己的工作自由调剂空间。

▲ 黑马工作坊(Blackhorse Workshop)，2012⑵014年，位于伦敦北部，是1个具有不同资源的同享型公共场所，提供技术、工具和操作空间，以经济、灵活的方式来满足当地人的生活需求，这里还定期开设课程和活动，设置了咖啡店和面包店等等，旨在拉近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赋予社区发展的动力与活力。

Q：你们官网上的项目分类有“自建”（Self-Build）这1项，你们仿佛非常重视现场工作和动手能力，乃至有很多材料都是你们自己制作的，这与很多建筑师和设计师的工作方式有所不同。

A：从字面上来看，那确切意味着是我们自己建造的项目。但更广泛地说，它其实代表了1种如何构建的方式。在过去的项目中，我们或许其实不是技术熟练的人。但是随着项目的展开，我们学到的不单单是专业技能，还包括如何思考、处理和解决问题。我很难想象那些我并没有直接经历过的事情，或许是由于我非常缺少想象力，但事实上只有当你使用真正理解的工具，才能够解决你遇到的问题。最重要的是常常使用你的双手，这会为你提供机会来做各种尝试。就犹如我们应用材料1样，不管是砖还是木头，我们都需要用双手以某种情势将它们排列在1起。你要清楚地知道亲身动手去做的意义是甚么，然后将事物按特定的顺序排列在1起，终究你会日趋纯熟。除此以外，也要牢记经济（Economically）和适用（Affordable）的法则。

▲ A Factory As It M生产车间工作服夏装
ight Be项目，2017年，Assemble为布鲁克林的A/D/O创意机构打造的临时工厂，外立面铺设了手工制作的瓷砖，而这是经过量次实验的结果。这是Assemble在美国的首个项目。

Q：你们还有1些专门为孩子打造的项目，比如“粗野游乐场”和“波罗的海街头冒险游乐场”。

A：粗野主义是我们非常感兴趣的1个流派。它探索了结构中关于雕塑的可能性，其情势中包含的巨大张力让人印象深入。对这个项目，有很多人给我们写信说他们的孩子虽然擦伤了胳膊但是他们都很喜欢在这里玩。这里有很多结构，你可以做任何事情，也更富有想象力，它为你提供了1个视察周围那些不同寻常事物的契机，而不是在传统游乐园中所看到的，你只能滑滑梯，或只能荡秋千。

▲ “粗野游乐场”（The Brutalist Playground），2015年，Assemble与艺术家西蒙€€特瑞尔（Simon Terrill）以泡沫（看起来恍如是坚固的混凝土）共同打造了1个向粗野主义致敬的儿童游乐场，目的是让人们质疑平常事物的表面情势和本质特点。项目位于RIBA组委会的场地当中。

环卫保洁绿化工作服图片
在“波罗的海街头冒险游乐场”，我们可工作服小了能改吗
以看到这里最重要的元素就是工具、泥和水。我们看到1个孩子拿着锯子可能会有危险，但现场有人会引导他们如何去做。这些孩子在接触到这些最原始的材料的时候是非常具有启发性的，可以通过这类方式让他们完善自己的技能。还有孩子在滚筒中转来转去，我们不要去抨击这样的空间，它确切很小，但是能够让孩子非常自由地文娱和顽耍，不要通过照片就下1个定论。孩子需要的不单单是1个静止的空间，他们需要更有动态、更多元化的环境来帮助他们成长。希望我们都能保存孩童的童心未泯，对事物有更多的探索。

▲ “波罗的海街头冒险游乐场”（ Baltic Street Adventure Playground）,2014年至今，初中是就是让孩子取得自由，他们可以不被家长保护，通过自己的身体去接触、感受这个世界。

Q：你刚才提到说不要通过照片就下1个定论，事实上，当我在官网上看你们项目的时候，会发现很多项目的图片都是1种未经修饰的状态，这样会产生1个问题是，在这个视觉时期，你们的项目很难被传播。和，相对很多明星艺术家、明星设计师和明星事务所来讲，虽然你们已获奖了，但仍然是1个低调的事务所。但是，有时候宣扬也是发挥影响的1种方式，特别是在你们做了这么多很有价值工作的条件下。

A：这是1个很有趣的话题。事实上，作为个体，1个人会肩负很大的压力，而我们晓得如何从他人的想法、工作和兴趣中来取得创造性资源。我们的项目是集体制的，不是那种明星事务所，1个人坐在那里说 “Hi ,我代表这个群体”，相反，我们都是匿名的。我非常喜欢我们的工作，虽然这些工作具有很大的变化性。你能看到有些项目图片比较上镜，有些看起来却不是很好，但共通的地方在于它们都是流程引导的，具有开放性和探索性。固然，你提出了1个很好的观点，有时候这是1种发挥良好影响力的方式，但我认为那是在透纳奖后不久后非常明显的情形，我当时只有26岁，忽然之间所有的人都在期待你对那些你可能不完全明白或从未体验过的事情发表声明，而保持低调能够让我们多1点时间思考甚么才是更重要的。是的，我们的立场是保持低调，但在工作上全力以赴。

Q：就像你这次的演讲主题“请叫我社会平衡器”，上述工作使得你们不单单是计划者和建筑师，更像是社会活动家。

A：我们在机会到来时作出积极回应，虽然这意味着要承当更多的责任、扮演不同的角色，而不单单是建筑师和设计师。比如1开始，我们对1个项目很感兴趣，这是非常明确的1点。但是随着事情不断发展，我们会发现如果要做出好的住房，也必须斟酌如何取得土地或资金。最重要的，建筑是需要多方气力以不同方式来共同参与的综合体，城市也不单单是漂亮或丑陋建筑物的组合体；其实不是由于建筑本身有趣，而是由于它们充当了我们生活的背景，是各种事件上演的载体。因此，更全面、更整体地斟酌所要参与的项目对我们展开工作相当重要。

▲ Folly For a Flyover项目，2011年，Assemble将伦敦哈克尼威克地区的1条废弃高速公路改造成1个艺术区域，在9周的时间里，超过4万当地居民和游客慕名而来，在此聚餐、表演、观影、会谈和讨论等等。它在两条高速公路的夹缝中“生存”，离不开众多志愿者的添砖加瓦。

Q：不管是威尼斯双年展、普利兹克奖，还是透纳奖，仿佛都传递出来1个信号，即在专业层面以外，越发看重获奖者所带来的社会价值。你如何看待这样的现象？

A：确切如此。人们对这方面的关注的愈来愈多，我认为大家已开始质疑某些现象，比如，城市的同等性。在此之前，世界各地存在着1个基本准则，也就是资本主义社会宣扬的思想价值观，即每一个人都应当有潜力通过努力工作来改变自己的命运。但是，这类想法正在被城市的发展所破坏，而这些城市也变得愈来愈不同等。上述奖项则恍如是1种重新校准或修正，由于它不单单是1种行业现象，还有具有政治、经济和文化层面的意义。这也从侧面说明了人们的城市意识开始突起，开始更多地关注社会，参与城市活动，发挥本身气力去解决问题等等。

▲ Art on the Underground项目，2015⑵017年，与艺术家MatthewRaw合作的“陶瓷站”（Clay Station），是当地1个闲置数10年的地铁站入口空间单元改造计划的重要组成部份。以伦敦地下丰富的陶瓷资源为基础，经过数月的测试和实验，生产出超过1000块不同色彩和形状的手工瓷砖覆盖在建筑之上。

Q：此次MINDPARK大会的主题是“未来城市”，你刚才也在演讲中提到了希望通过工作来增进我们对未来城市的理解，和未来城市会面临很多的挑战和困难。可否具体说明1下？

A：想象1下你身处英国的某个区域，那里有很多的人4处走动，有老年人，也有孩子，有的人在工作，有的人在生活，这样的和谐景象让人愉悦，但是由于政治、经济和城市改造等缘由，上述状态已不复存在。从另外一个层面来讲，假设你希望通过工作得到很好的生活保障，或当你老了希望得到政府的供养，就会发现或许情况其实不如你料想的那样乐观。究其缘由，原本的社会结构已大大改变。而我们需要做的，就是摆脱这些混乱而难以分类的结构，以更加具有凝聚力和社会关怀度的方式来进行社会重组，规避短视行动，着眼长时间发展愿景，以项目为载体，为大家搭建出更多的城市机构，让我们能够从更细致的维度视察自然，视察城市中的景象，建立与这个城市的情感连接，增加归属感，就像是当1个人身处任何1个城市或社区时，你要做的不单单是喝咖啡或看艺术展览，这里还应当上演更多不可预知却使人振奋的有趣事件。在城市层面，对未来的预测不但具有挑战性，而且总是会过时并且常常性被修改的。或许，在基础设施方面，（作出预测）是必要的，由于其中包含着大范围的战略计划，需要做长时间准备和规律性的实行，但还有很多更随机和偶然的事情需要更加创意地适时启动。

采访、文字 / Vivienne

图片 / Assemble

美编 / 晨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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